“这话可不兴说,不过别的地方我管不了,罩罩大学还是可以的~”

第二天,陆知白在家中,还没有出门。

下人来禀报说,刘文轩递来了拜帖。

陆知白倒有一丝意外。

刘文轩虽是个商人,气质却不错,陆知白对他印象也很好。

两人有白糖的生意合作,不过平时面对面交流不多,多是书信往来。

不知刘文轩此次有什么事,陆知白便让他过来。

书房之中。

刘文轩行了礼。

双方寒暄一阵子。

刘文轩询问起了伤势,倒是颇为关切。

“已经好多了,”陆知白笑道,“刘掌柜,今天所为何事?恐怕是有大事吧。”

刘文轩向来知情识趣,每三个月按时奉上白糖利润的分红,没有打扰过他。

刘文轩微微一笑,脸上却有一丝疑惑不安之色。

他说:“请驸马知晓,这两个月以来,白糖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一是天气寒冷,原材料供应不上,价格走高。

二是不知道为何,官府倒是采买了不少白糖。

原先我是打算,秋天就开始囤一些货,预备着年关用,但现在,却是不能行了……”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丑话说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