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心中暗笑,你还想往哪儿出头?

但面上却是一副认同之色,说道:

“年轻武将确需历练。但二哥,此乃军国大事,我岂敢妄言。

况且,这涉及到开疆辟土的战略,兹事体大,父皇定会综合考量每位将领的各种表现。”

朱樉点头称是,知晓此乃大事,陆知白当然难以做主。

朱樉说道:

“无妨,你有机会能提上一嘴,我已心满意足。”

陆知白见他未领会重点是“各项表现”,再次提醒道:

“有机会我自然会为二哥说话,但在封地上,您需时刻铭记父皇与母后的教诲,切不可做出令他们伤心之事啊。”

朱樉听闻,顿时瞪大双眼,一脸警惕的问道:

“你此言何意?”

陆知白依旧微笑,云淡风轻道:

“那些事,父皇早已知晓,只是暂且隐忍未发罢了……”

朱樉瞬间如炸毛的猫,瞳孔放大,旋即醒悟过来,连忙否认道:

“我不知你在说甚。”

但慌乱转动的眼睛,已然暴露了他的心虚。

其实陆知白也不太清楚朱樉就藩这两年,究竟做了多少件恶事。

不过老朱想必是被蒙在鼓里,而且长达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