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身子沉重,却也需适度活动,以免生产时无力。

接下来一些天。

陆知白又前往栖霞一趟,令铁匠打造产钳。

听闻此物仅用于难产时,只因使用起来大人小孩皆痛苦万分。有的娃儿脑袋甚至会被夹扁。

陆知白虽有所准备,却仍期望大家都用不上为好。

即便如此,这东西仍需量产,为接生婆配备,给难产的孕妇留存一线希望。

陆知白携十把产钳来到栖霞女校。

如今,那些媒婆、接生婆等婆子皆以在此处授业为荣,招收聪慧大胆的年轻妇女做徒弟。

尽管略感尴尬,陆知白仍为众人讲解产钳的消毒与用法。

接生婆们面面相觑,有些人目光怪异地看着陆知白,却也不敢多言。

陆知白自觉尴尬,讲解完毕,便昂首阔步地溜了溜了。

……

夏日的午后,骄阳似火,炽热光芒笼罩着栖霞的大街小巷。

村子里,一间简陋的民居内,许阿桂无力地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汗水如注,湿透了她的周身。她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接生婆在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她使尽浑身解数,从凌晨一直忙活到中午,可孩子依旧未能顺利降生。

“这可如何是好啊?”

接生婆急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