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都在伤感,陆知白皱着眉头,绷起脸。
生怕忍不住笑出来。
仔细一想,确实挺伤感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今年不散,明年也得散。
朱橚差点就嚎啕大哭了,一点也不像演的。
朱桢则是咧着嘴笑,没心没肺的,满脸都是对自由的向往。
一番十八相送。
把两人送出城十几里地,大家这才回去。
陆知白在队伍最后,冲朱橚两人摆了摆手。
他们也摆摆手,带着队伍慢吞吞出发了。
陆知白也回去了。
朱元璋得到消息,稍稍松了口气。
好啦,该就藩的就藩去了。
男孩子不成群,也就翻不出什么花来。
下午,朱元璋还特意问了锦衣卫,陆知白今天在做什么。
回复说:“在家里逗孩子玩。”
朱元璋点头:
“这才对嘛,这家伙,就适合过这样的生活。”
……
当天晚上,夜色漆黑。
陆知白薅了薅儿子的小狗头,对朱长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