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呢。”

秦良信似笑非笑的看着何秋山。

“这不一样当初要不是...”

“怎么不一样。”

秦良信打断何秋山的话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饶是何秋山在昌文市委有小诸葛之称,面对这个问题也哑然无语。

秦良信目光深邃的看着苏木好像梦呓般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呵呵,我不后悔当初的决定,那怕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保住你跟怀民。”

“可是当初我们的理想呢,宦官沉浮数十载为天地立心了吗?为生民立命了吗?”

何秋山看着越说越激动目光灼灼的秦良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再看,自新华国建立以来除了前几任,后面的谁是从下面爬上来的。”

秦良信好像喝醉了,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说这么多话。

何秋山默默无语,秦良信接着说道:“华国病了,而且是重病,尽管现在金融、房地产、制造业看似风生水起风光无限,可是这风光无限犹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