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病中惊坐起。
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的范寒不顾身体的病痛,发出一种由恐惧和憎恨交杂而成的嘶吼——“谢震!我记得他!就是他!啊...”
咆哮式的嘶吼引来了市三院的医生和护士的注意力,见病人精神状态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们决定将我请出病房,尽管身为刑警,但对于这种一言不合就死人的情况,我也只好从了。
“不,”范寒在病床上恢复了镇定,“他留下。”
“啊,可是...”一位中年男医生吃惊于范寒的镇定。
“他留下。”范寒摆摆手手,然后用力按住胸口,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
随后就是医警之间的矛盾,足足花了我半小时去解决这个事情。
护士和医生离开病房之后,大概和范寒闲聊扯淡了半小时,我终于确定范寒只有生理上的疾病——精神上她看起来很正常。
“现在我们能开始聊一些关于当年那场火灾的事情了吗?”我给范寒倒了杯茶。
“我记得的,我记得很清楚。”范寒的眼里藏不住恐惧,仿佛那个杀人恶魔就在眼前。
只是?谢震真的是杀人了?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录呢?
“您刚才说是谢震杀的人?”
“是的。”范寒的回答简洁明了。
“是现在市里星空集团那个谢震吗?”
“对的。”
“那为什么当时你不报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