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回来,饭团突然目瞪口呆地对着我,像是怕我见着了家中凌乱而惩罚它——“嗯,不错,最少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也懒得收拾,毕竟是租来的房子,所以对其也没有多大的爱惜,简单洗洗之后,入睡之前给韦空打了个电话,毕竟韦空今天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
电话刚拨出去对面就接了,“喂,小老弟,有什么进展吗?”
“唉,”一听到进展二字,我下意识地紧绷我的太阳穴,“再等等吧。”
没想到一个慰问电话竟能让我刚准备休息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早知道不给出去了,靠。
“也没什么进展,有两个人,不知道和案子有没有关系,反正有失踪现象的特征,另外明天我们要着手当年教堂的枪击案,也就这么多吧。”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虽然我知道即使下班了作为刑警的我也最好是远离酒精,但还是一口接着一口地灌着,“你那边又如何?”
“我在蹲刘新,这个B昨天鬼鬼祟祟地和卢义处一块,然后人就死了,我在这外面蹲着。”
“有进展吗?”我将伸手要抢走酒瓶子的饭团怼在一边,猫总是有一个共同的认知,就是认为瓶子里的水更好喝。
“没进展,不过这么半天晚了人都还没从医院出来,我认为有问题。”
没想到韦空今天也是如此忙碌而又不知疲倦。
“对了,”韦空又接着说,“秦牧...?”
“他没什么话讲,况且我已经回家了,他发现了一些尸体上的问题,明天再说吧。”
挂断了电话,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小美人睡觉了。”熄灯。
秦牧站在医学的角度和我说过,和猫睡在一张床是非常不好的生活习惯,而我认为抱猫睡觉是一种生活态度。
饭团用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眉毛撇了撇,就睡着了。
据说猫的行为是目前科学始终没有研究透的一种奇怪现象,而作为养猫户的我而言这是深有体会的。
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