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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兵分两路,韦空去负责调查病毒,我去星空再套点。
说起来,到今天为止,星空方面都是李淇在看着,对于其内部的结构和情况,我只知晓于白晴一人,虽说秘书是BOSS最好的小情人...呃,不对,应该说是最了解BOSS的职位,但正如韦空和李淇所说,星空像是个被洗脑的宗教团伙,每个人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人类历史上所有顶峰级的成功都与洗脑这个过程有关。
其中有一些甚至不可以说是成功,只能说是目的的达成。
二战里日本和德国,就是最好的例子,在纳粹德国的体系下,一切生产和信息的传播工具都被高度统一“集中与统一”,从文学到艺术,从教育到传媒,全部受制于一个位置,一种观念,并神化一个领袖,并且做到一种暴力管制。
日本就更别说了,日本战败后,那些个切腹自尽的大多都是些前线送死的大头小兵,那些个高层将军到头来全部鞠了个躬就回国忍受十几来年的惨淡后继续乐呵呵得享受日本皇室的贵族生活——过了那些年,日本又成了发达国家。
而谢震旗下的星空集团,在短短二十年时间内一跃而成国内最佳外贸,现在看来,也只是在刑法里找挣大钱的路子。
当所有人都一心一意地做完完全全的一样的一件事的时候,那种畸形的力量所能达成的效应,恐怖如斯。
我照着星空的合伙人的名单,准备挨家挨户调查,然而就在这时,康然的电话——
“你好,康经理,这里是警员江信。”我打着官腔,老实说这个时候这个人突然给来电话,我是很意外的,也希望意外之中能有些收获,想想之下还有些小激动。
“那个,江警官,”电话那头的康然萎靡的声音,我隐约能听见他无奈地摘下眼镜的声音,“我能请你喝点东西吗?”
啊勒?喝?东?西?
他是想贿赂我?结合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那他为什么要贿赂我?除非我们掌握了很关键的信息,而我们现在能掌握的信息全部只于案件有关,而这个情况下,贿赂的意义在于避免星空受难。
“咳咳,康经理,我这人性格比较直,你有什么话您在电话里直接讲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江警官,”电话那头的康然像是听出了我的意思,“只是喝点东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在南夏路72号见,可以吗?”
“嗯,我会来的。”
挂断电话。
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假设——这TM如果不是行贿而是鸿门宴怎么办?
毕竟我只是孤身一人,寡不敌众啊。
我打开手机导航,才发现南夏路并不是地处偏僻山村的田间小路,而是处于治安良好的路段,而且转角两条街就有派出所——所以,这人应该不能为所欲为。
更何况我向来身着便服,开着没有喷漆的警车,实在不行绕着那条路转两圈观察下地形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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