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台的铁门前与那把门锁僵持了像是有半个世纪一般,我看了看表,此时是凌晨两点半。
“豁出去了。”我一咬牙,将那紧闭的门打开——天台上,那的确是有一个,倦在天台台阶上的白衣的女人。
我他妈警棍的都要掉地上了,腿软地都快站不起来了。
不是吧,真他妈来了,真是好奇害死猫。
那女人好像发现了我的存在,对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我啊,我他妈就来看看的呀。
我眼睛都闭上了。
“江信?”一个似水的女声从那片黑暗中来。
怎么发觉有些耳熟?这声线。
我勉强尽力睁开一只眼,暴雨的渗透间,我好像能朦胧地看见——那白衣并不是我在法医楼里的监控或者梦境里看到的偏秦汉时代的古装,而是,好像是,简单不过的白T罢了。
啊?和想象中不一样啊?
我这才睁开双眼,发现那白T女子不是别人,而是我熟悉的邻居啊——张琪。
“你怎么来了?”张琪的长发早已被大雨打湿,白T到短裤全部也被浸泡成紧身衣一般的模样。
“我听到好像有人在哭一样,”我看着张琪哭地红肿的双眼,“就想来看看。”
“啊这,”张琪从台阶上下来,“我没想到我会吵到你...”
乖乖,看到她下来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她他妈刚才是无保护地在这40米高楼的边上窝着——这是要自杀的架势?
“你别想不开...”我也没想到我嘴里会顺出来这样一句傻逼透顶的台词。
“啊?”张琪看着我,匀称苗条的身材一览无余,“哈哈哈哈哈....”张琪捂嘴笑了会,“没什么,我就是心情不好而已。”
心情不好?“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这雨你一淋,明天指不定就感冒!”我赶紧将张琪领进来。
...
回到十二层,看到熟睡的团团,我这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