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说,极有可能,星空集团的内乱还没波及凯明,凯明就已经自我放逐了。
...
“滴...”手机又来了短信——原来是银行的转账记录。
但不是马维或者郑华的,也不是慕容景慕容静的,而是我自己的——月结薪水了,赶紧瞧瞧...
计算了一下并不昂贵的小面积出租屋的租金,再计算水电,然后是个人开销,去除可报销的油钱和饭钱...好像和十幺二之前一样,没什么改变。
可能是过去十天里接触卢义和谢震这种人多了,电脑或手机屏幕里的数字没个六七个零我看都懒得看一眼,好像钱其实已经不值钱了,我也是分分钟千万上下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了...
但虽不算微薄但也不丰厚的薪水的“忽然来袭”,像是打破了这并不由我的意愿而主动产生的幻想——原来我还是那个小人物,微不足道。
虽然我不喜欢用收入的高低或者位置的重量来评判人的好坏,但过去这段时间的刑侦工作,的确是让我看见了我这个小警察在卢义这样随时可以无视规则的人面前的渺小无力,甚至是让我不断自我怀疑,刑警这份工作的意义。
说起来,自己没几个月就要28岁了,差不多也是而立之年。
房子,因为出身就在这座一线城市的缘故,家里近市区还是有一套的,倒没有这种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