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的交易频率很低?”
“我不知道你的‘高’与‘低’的核定标准是什么,”江余静笑笑,“但一年通常也就几次,如果长期不加班,是很难撞见哪怕一次的。”
“她每次出现在厂里干些什么?”
“钱,带钱,都是现金...”江余静缓了缓,“不过有一次印象很深刻,她来厂内的时候没有平时的平静稳重,而是真的暴跳如雷像一条猴子,一边进来一边骂骂咧咧的,我在楼上听着,听到好像有什么...叼厂里的一个人不守规矩还是怎么着的,说什么到处“留尾巴”,当场把那个男的毒打了一顿,那男的还不敢还手。”
“能提供那男人的信息吗?”我问。
“姓杨,不知道叫什么,那个工厂说实话搞得很他妈神秘的,就知道他年纪小我大概七岁来?反正我有一次问他多大他说17,当时我是24了...”
“长什么样?”
“不太记得,挺帅的,看着下巴整过容。”
我总觉得这个挨揍的男人会是我们的突破口,因此我让江余静如果有回忆起任何相关信息的话,随时向我提供。
临走前我问江余静需不需要保护措施,她笑笑说,“还有一堆孩子等着我上课呢~”
...
我待在警车里不急着发动,对着这年事已高的从江余静手里套出来的手枪进行拆卸和重组,发现这手枪虽然设计不完全合理但构造非常结实,即使在冰柜里呆了这么久依然有着非常好的韧性和上手就能感觉到的耐力。
我对着后视镜做一个瞄准动作——准心有点歪,平移动作时阻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