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世间所有人情世故都或多或少以阶级而产生差异,唯独做舔狗,是不分阶级的...
谁都没有想到,被我们寄予厚望的阔富老贼,倒在了车陂老街里如同早有预谋的背叛下。
“真是谁都没有想到啊...”李淇喃喃道,目送张缘和宽下巴男子上楼寻欢。
“要不去抓个现行,”我提议,“以此作为威胁,或许可以逼供一些刘新和司马勇的事情,省时省力。”
“不,”李淇熄火,“张缘这样的女人的处境,你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哪怕抓了现行,有可能就这样供出来吗?”
“要动之以情,”李淇下车,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吃点早餐,她这一时半会下不来。”
我们在美男子居所的楼下一家副食店要了点肠粉,这是本省人每天早上共同的乐趣——也是不分阶级的。
副食店看着有个三四十年的历史了,店面不大但是客人坐得很满,老人们用着方言互述时间的流逝,年轻的打工族在街边要了一笼小笼包就匆匆离开,掌厨的阿婆在锅碗瓢盆里来回拉扯游刃有余...
“这才是真正的快乐。”我说着。
忙了一夜无眠的李淇现出大快朵颐的凶样,一份接着一份,我可从来不知道她这么能吃。
穿着背心的阿叔从后街走向阿婆,说说笑笑地帮着阿婆拉扯原材料和厨具,美食与客人的距离,这种陪伴,按照李淇的说法,其实司马勇,也是需要的。
可能,胭脂媚俗还是不如这相濡以沫?
...
随后我们回到车上等待张缘的出现,但出乎意料的,本该结束鱼水之欢后亲昵的两人,下楼时只看到张缘一人。
张缘发动“别摸我”时,李淇将车窗摇下,打了声招呼。
原以为会极力避开我们的张缘,没想到好像一点不意外一般,不急不慢走了过来,“李警官,你在这里?”
“我们来找你问点你丈夫的事情,”李淇伸出显示司马勇快乐生活的照片的手机,“能聊聊吗?”
...
还真他娘的能聊。
三人在清晨车陂公园里散步,但张缘开口就是满眼的横泪很难让人觉得此时有多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