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刑侦过程中是非常可怕的,因为怕什么往往就来什么,这不,“张琪”二字忽然就出现在了大伙的视野里。
我只能祈祷,再次祈祷这一切都与案件无关——就像我祈祷那两个梦一般。
...
“老哥们,”白羽拿起手机,“有消息了,技术部对昨晚江老哥体内的材料做了一次复原,发现了除了塑料以外的成分,比如铅...最后进行复原后,好像成了这个样子...”
三人齐齐将头伸过去,发现竟然是——“这是蘑菇吗?”李淇问。
“好像是一个圆台体上带了一顶帽子...”秦牧糊着醉眼,“这是啥来着?”
我揉了揉眼睛,盯着这个“小蘑菇”,仔细想了想,好像在哪见过...但是这顶醉熏熏的脑袋好像没有神经反射弧了一般...
“这他妈的是气枪子弹啊!”我一把拍桌,愤然起立,“昨晚这装神弄鬼的婊子就是拿这个射我的!”
“啊...”秦牧仿佛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好像见过一样...”
“江信,昨晚你有看清死神身上是否携带武器吗?”李淇也站了起来。
“太黑了,没看清,不过我觉得最少没有带气枪,她一身轻装,就算带了枪,放哪?一直手握着?”作为枪械科差点挂了的男人,我深知这不便。
而且这也解决不了她是如何躲避我的真子弹的问题。
“这小妞看起来材料准备很不充分啊,”秦牧发言,“这个结构,说真的,哪怕是气枪弹,如果是全铅,当时按你说的那个距离,你早该没了。”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帮人早盼着我死了一般,“重点是,她根本没有发射装置,怎么使用这个?”
“...”
...
回来的路上我们让唯一没喝酒的白羽驾车,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驾照。
我们在警队分别,然后我孤身站在公寓楼底,仰头望那张琪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