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痕迹?唔,真稀奇。
不过齐飞这番话好像提醒了我一点,今天赵珑好像挺超常的。
哪里不对劲,说不出来。
是今日拂晓十分像个人类一样和我谈话吗?
不是。
是今天光天华日之下无遮掩谋杀吗?
有点味道了,好像还是找不到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最大的不同,在哪?
刚才情况太紧急,我和韦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注意力都在我的配枪的准心上了...
但就在那准心之上,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她今天——好像没有穿白色汉服。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汉服,但最少是白色的古装。
刚才,在那被徒手撕扯成两半的面包车中间——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短裙睡衣。
还真是性感啊。
说来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怎么会突然换衣服呢?
她是一个十分注重“符号”,“标识”的行凶者,高调做事,低调退场。既乐于捉弄警队于股掌之间,又专注于个人的汹涌澎拜之中。
比如希特勒的小胡子,并不是说这样很帅,但作为帝国首脑来说,很有辨识度。
是什么让赵珑放弃了自己原有的标识?衣服洗了晒阳台没干?这说出来全世界的猪都要笑死了。
...
“嘿!好一大家伙,这俩人哪来的货啊?”齐飞从面包车残骸中搜出突击步枪,一阵猛夸。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罢了,这里先交给你了,”韦空靠了一下齐飞,“江信,我们回去找李淇。”
“不是应该在这等她过来吗?”我问。
“没什么好看的,尸体送法医楼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怪物。再把这一片封锁起来研究研究,差不多了。反而是慕容景的遗体要保护好,这人是怎么混进医院的也是一回事。”韦空指了指地上被我轰成马蜂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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