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针对世家动刀的开始。
“对了,跟礼部说一下,老大跟老五年岁也不小了,该是时候为他们选妃了,让皇后多操心些。”
“另外,老三那边也安抚一二,就说范贵妃新丧,不是故意冷落他的。”
“去吧!”
武帝甩了甩袍袖。
“是,陛下。”卢应星施了礼,退出了大殿。
武帝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临安府驿站,一连几天秦云都是陪着朱珠一起出门的。
他们有说有笑,又是逛胭脂铺,又是去绸缎庄,甚至去梨园听曲儿,都是形影不离。
一时间,秦云被一女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传闻再次甚嚣尘上。
甚至秦云因为那女子甚至几天都不出房门一下,吃喝皆在房内,就连钱如海都觉得荒唐。
可一想起那女子的身份,钱如海又觉得正常。
只是按照正常情况,那位令主大人早该玩腻了才是,可如今秦云却是完好无损。
秦云倒不是真和朱珠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是这个荒唐的消息总要有人传出去,那他的这层面首的身份,才能真正有效力。
朱珠自然知道这家伙在谋划什么,也不戳破,只是每天陪着这家伙聊天、下棋、打麻将。
其实作为穿越者,权力和杀戮不是最恐怖的东西,最恐怖的却是那种难以言说的孤独感。
秦云很好,朱珠可以抱着他撒酒疯,甚至说荤段子。
要是换止戈和花媚儿早就俏脸通红的跑回房间了,唯有秦云能跟着她一起哈哈大笑。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也就在秦云逗留了快半个月后,武帝的圣旨就到了。
圣旨上全是斥责秦云的话。
所以不得已,秦云只得重新上路。
但花媚儿倒是通过京都的碟子打探到了宫里的动向,“夫君,你说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马车外不断朝后移动的风景,花媚儿不由朝秦云问道。
“你以为父皇开恩科真就是开恩科吗?”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