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位置,怎么我摸的牌这么差呢。”

李墨嘟囔着,挠挠脖子。

嬴冰垂眸,便见榕树下漏出的几束阳光,正好照在李墨的脖子上,撒上了斑驳的光点。

让被抓红的地方,有几点特明显。

“哈哈哈,胡辣!给钱给钱。”

李墨又是最后那个没胡牌,于是有点苦恼。

还没等他伸手去抓脖子,那儿便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嗯?

他一回头,就猛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和冰坨子坐的很近,再近点她就坐自己怀里了。

“是这儿?”

“嗯.....还有一个地方也痒。”

“哪儿?”

“另一边。”

李墨有点心虚道。

“?”

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同时挠到脖子的两边呢?

那就得站起来,站到他身后,让他的脑袋靠在肚子上.....

嬴冰驱散了脑海里的画面,瞥了眼码好的麻将。

“你打错好几张牌了。”

“啊?”

李墨眉头微挑,发现本来就烂的牌更烂了,于是咂吧着嘴有点惆怅,也不知是因为麻将还是别的.....

然后牌越打越烂。

这一把,感觉又药丸。

小李同学嘴角微抽, 脑袋后仰,然后就撞在了一片温软上。

是错觉吗?

呼吸中似乎多了些许幽香,脖颈间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一愣,回头望去,侧脸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上优美的线条。

“还痒吗?”

“不痒了。”

李墨深深吸了口气,不经意间把码好的牌推开,然后对面寒鹤长老几人,先是皱眉,然后两眼瞪大。

“赢了呢。”

嬴冰说着,轻颤的眸光却并未放在麻将上。

他说不痒了。

可他的痒痒,是不是传染到她身上,一个挠不到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