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究咬紧牙关。
“......”
嬴胥良沉默了片刻,才又笑着安慰道:
“小孩子调皮,有了先生的教导才能成才,好好教导便是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和别的同学,在老夫的花园里比谁尿的更远,老夫宝贝了好久的兰花,全死了。”
老学究痛心疾首。
“内个,不都说,有机肥对花花草草比较好嘛.....而且当时学堂里的茅厕塌了....”
李墨声音越说越小。
“茅厕谁炸塌的?”老学究瞪大双眼。
嬴胥良身旁的嬴母捂着嘴,眼里有些笑意。
清河县不大,他们夫妻俩以前也是老先生的学生,还与李大龙是同学。
“老师,随地方便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你问问他是跟谁一块儿尿的!”
“??”
李墨小眼神有点迷茫。
儿时干过的事儿本来就那么多年了,再加上还觉醒了胎中之迷,他就更模糊了。
“他带着人家小女娃一块儿,还教人家站着尿尿,跟人家比谁尿的远!”
“......”
小小李同学陷入了沉思。
他小时候还干过这么牛逼的事儿?
他光记得让老先生‘一脸正气’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