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墨不解,但身体很诚实的站起来了。
“我那儿的床,适合你些。”
嬴冰说的是寒玉床。
但连冰坨子本人都没发现,她让李墨去那张她的床榻,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连她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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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坨子的闺房似乎不像以往那样素了,特别是梳妆的镜台上,摆了许许多多的小玩意,是曾经每年小李同学送她的生日礼物。
李墨坐在寒髓玉床上,闻到了幽幽的冷香,长长的出了口气。
冰坨子的床是什么材质的?凉凉的,真舒服.....
嬴冰坐在他身旁脱了鞋袜,雪足刚要放上床,就看见某只有自己想法的手,已经在那儿跃跃欲试等着了。
“说好不许使坏。”
“知道了,最近握锤子握多了,总想抓点什么....”
察觉到冰坨子微微眯起的眸光,李墨满脸严肃,用左手将右手逮捕回来。
而后嬴冰拿起了床头的册子,递了过来,上面写着《合阴阳》,正是秦教主给的那门前任教主严选。
“我已经学过了。”
“再看一次,我加了修改和批注。”
李墨顿时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