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头一次非常具象化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只是坐在那儿就荷尔蒙爆棚。

不知过了多久,温颜艰难地收回视线,抬手捂了捂脸,但因为一时忘记自己有只手还受着伤,白衬衫随着滑落。

陆清辞的视线瞥了过来,作势便要踩刹车帮她重新摁上,温颜连忙反应过来,垂着眼眸动作飞快,特别心虚地捂好自己的伤口。

“好、好了。”她用气音小声回答。

陆清辞轻声安慰:“很快就到了。”

“嗯,哦。”温颜心不在焉地应着。

过了没两分钟,又实在克制不住地转头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准确地说,是上下流连往返,眼珠里透着自我厌弃般的做贼心虚。

陆清辞开车的间隙时常关注她的情况,发现她总盯着自己看,脸上和眼神都不太对劲。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能看出什么。

但此刻他满心都是担心她的伤势和身体情况,容不得他多想。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担忧道:“是不是难受?伤口很疼?”

温颜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应着:“有、有一点,但是没、没关系,我能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