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洛舞低声开口,“不关青禹大人的事,是奴婢-奴婢的问题,奴婢想回到小姐身边侍候。”说罢,她飞快的抬头,看了旁边的青墨一眼,又低下了头。

“属下明白了。”青禹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洛舞姑娘不想给他送药了。

他心里划过一丝了然,笑着解释,“他们总是拿属下和洛舞姑娘起哄,洛舞姑娘应是害羞了。”

这几日,因着洛舞姑娘经常给他送药,其他御卫见了,便拿他们玩笑,因为都是兄弟,他也不以为然,一笑置之过去了,不想洛舞姑娘面子薄,显然是放在心上了。

想到此,他有些歉然的看向了洛舞,“洛舞姑娘,真是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原来是这样。

林倾暖知道他嘴里的他们,指的是其他的御卫,便向他淡笑,“既然如此,以后便让青墨去吧,左右我已将药配好,只需按时准备药浴即可。”

洛舞是她的丫头,她总要护着她。

青禹心里虽然有些淡淡的失落,却没有说什么,恭敬回道,“是,小姐。”

“洛舞,既然话已说开,你也不要多想了,扭扭捏捏的,倒是不像你的性子了。”林倾暖笑着揶揄。

洛舞连忙红着脸答应了声,又抬头看了眼青墨,开口解释,“奴婢和青禹大人真没什么,是旁人乱起哄的。”

青禹见自己已经说明白,她还要再一次解释,心里愈发失落了。

洛舞姑娘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同自己有瓜葛。

林倾暖看见她的动作,眸色微深,却佯作不知,先让青禹下去,然后才对她道,“是我疏忽了,前几日让你侍候青墨便是不该,如今又为青禹准备药浴,也难为你了。”

说罢,她便看向洛舞,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果然,洛舞听了林倾暖的话,瞬间抬起头,先是看向了青墨,见青墨面色冷然,没有丝毫表情,这才向林倾暖低声道,“青墨大人伤重,无法下床,奴婢侍候,也是应该的。”

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林倾暖若是还不明白,那才奇怪。

她含笑望了青墨一眼,“青墨,前几日洛舞照顾了你多日,论理,你也该对洛舞道一声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