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灾民闻言,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他们只是想吃饱饭,并不想和朝廷作对,更不想造反。
那可是要杀头的。
“什么来历不明,我是荆州的灾民,怎么就来历不明了?”那人立刻高声反驳。
云顼墨眸嘲讽的自他脸上移过,“灾民为的是吃饱肚子,而不是同朝廷作对,而你,一口一个造反,巴不得将事情闹大。
“还有,你一占怀宁县城并不是先抢粮食,而是让人迅速控制了四门,并派人在城墙上日夜防守巡逻,这可不像是普通百姓能想到的事。”
他从听到怀宁这边的民变,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这些灾民不过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哪里懂得什么防守进攻的,显然是有人故意带头挑唆所致。
想到那些拒马陷马坑,他就更肯定了。
“怎么,我就不能懂得?”那人眼中有什么转瞬即逝,随即不服气的开口,“你别小看人。”
若不是这些灾民只顾着抢吃的,不好掌控,若不是云顼来的太快,这怀宁城的城防他还要加强一番。
“哦?”云顼意有所指的看着他,“那你射本宫的那一箭呢?”
见他脸上明显出现慌乱之色,他嘲讽一勾唇,“那可不是普通人该有的臂力和准力。”
那人脸色顿时一僵。
他刚才是想直接射死云顼来着,所以才冲动了。
那些灾民听的云里雾里,不过有一点他们听明白了,他们的头儿,可能和他们不一样。
想到此,他们看向那人的眼神顿时有些敬畏,还有一点点,怀疑。
“哈哈哈哈,你别无中生有,老子才不信你那一套,老子告诉你,今日老子就是要同你们作对,你能怎么着?”说罢,他直接吩咐,“将那个狗官的家属带上来。”
云顼眸光微凝。
果然,不多时,一名妇人并一名老妪就被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