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那么做。
“好!”
听她这么说,云顼才彻底放下心来,“我即刻着人去找断肠花。”
虽然他不懂药理,可听这药的名字,就知道暖儿用的是以毒克毒的法子。
太医院应该没有这种药,他总要提前预备着。
林倾暖点点头,末了又疑惑看他,“这鸳鸯草不会是皇上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她可记着呢,云顼暗示过她,皇上对自己会中毒昏迷一事,可是事先有准备的。
“不是,”云顼摇头,“我和父皇只知千日醉。”
见她小脸上写满了疑惑,他温声解释,“千日醉也不是父皇自己下的,而是别人涂在了他的杯沿上。”
他和父皇发现后,便制定了将计就计的计划。
但他并不同意父皇继续服用这毒药,便让鬼医想法子改变他的脉象,继续装病糊弄对方。
可没想到,他根本没用鬼医的法子,依旧服了千日醉。
闻言,林倾暖忽然醒悟过来,“所以之前皇上身体一直不大好,便是有人给他下了千日醉?”
对方必然不敢一次性下大量的毒,所以便分成多次,慢慢让皇上体内的毒素聚集,终至毒发。
而少量的千日醉,正会导致人精神倦怠,脉象也和普通的伤寒很像,一般大夫很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