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广林讽刺的笑了笑,“看来我还真是对他来说很重要,不过既然他这样对我我也不会乖乖的听他的话,我江广林在这里这么多年,若真的是以为我就这么容易听话的话,那可就太简单了。”
宋子阳跟江广林两人在客厅里说道,听到这里宋子阳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次光芒,他就知道自己的师叔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
“师叔你有什么打算,想出什么办法来对抗江州的领导了吗?”
“办法倒是有的,只不过我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江广林说道。
“什么办法?”宋子阳激动的对着江广林说道。
“他们不是让我去说服大众接受其他地区的人往我们这个地区运送人吗,我跟所有的人说清楚利弊,他们接受不接受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江广林淡淡的说道。
“可是这样的话,就违反了江州领导者的意思,他叫你来肯定是让你跟其他人说把其他地区的人接到我们家来的好处,肯定不想让你说坏处的。”宋子阳说道。
“没错啊,我肯定是把好处告诉大家,但是坏处就需要大家慢慢的发现了。”江广林说得语重心长。
“慢慢的发现,那该怎么发现?难道说那些人还会再来,找你第二遍又或者是你会偷偷的告诉他们?可是不对啊,外面有人监视着。”宋子阳说。
“并不是我要再聚集起来跟他们说这样的不好处,我也跟你说过,大多数的民众中都有一些我的患者,而患者在医院里的时候,我们有自己的一套讲话方式,有时候我跟他们说的好并不一定是好,我跟他们说的话也并不一定是坏处,我相信我的那些患者是一定能够察觉的出来的。”江广林对着宋子阳解释。
这个情况只有他和他的病属知道,其他人就算听了也察觉不出什么端倪来。与相熟的人说话自然就有一套相熟的方式,这也是了解之后才能够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