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仪,这事儿姐姐我不是说不办,只是说要选好时机,好好规划规划!”惠嫔对着柳泓滟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柳泓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动了,不过想到惠嫔又不是旁人,这黄景隽也是林安歌的亲信,她也就轻轻一笑,拉了拉惠嫔的衣袖当是道歉了。
“如此,那我与柳昭仪就告辞了!”惠嫔见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便对着黄景隽轻轻行礼说道,“安昭仪的事情就拜托了!”
黄景隽被两人吓得猛地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娘娘多礼,奴婢不敢。”
只是,她再抬头的时候,只见得两人离开的一片衣角……
冷宫之内,林安歌趴在长椅上,浑身已经僵硬的不能动弹,背上的伤早就已经麻木,根本不知道再添了多少伤痕。
长禄见林安歌又晕了过去没什么动静了,连忙给南方使了个眼色。
南方连忙提着一桶水毫不留情的泼向林安歌,大吼道:“还敢睡?你以为睡着了还能放了你不成?我告诉你只要你不认罪,这打可是逃不过去的。咱们这虽说是冷宫不是慎刑司,但你放心,这刑罚可是一样都不比慎刑司少,不会让你死但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林安歌冷笑一声,苍白的嘴唇颤抖着,眼神倔强:“我倒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叫生不如死,若是真的有生不如死,你们这些杂碎为何还活着?这不就说明真理应该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么。”
此刻林安歌的心里头真的是恨极了他们,从自己入冷宫之后纵火、冤枉、做活儿、杀人,哪一样不是他们这些人面兽心的所为。本以为自己的安然度日和迁就,会让他们有所收敛,可没想到仍旧不放过自己。
“你这女人简直是给脸不要脸!”南方冷哼一声,“接着给我打,直到她招了为止。”
“行了!”长禄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叹了口气,“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她已经伤成这样了,即便是再打下去也不遭什么罪。今个儿先让她缓缓,咱们有的是时间,明个儿等到身上这些伤口结痂了之后再接着打,那才叫个疼呐。林安歌,你可千万别觉得咱家会有什么恻隐之心,若是咱家对旁人有恻隐之心,那将来可说不好旁人对咱家有没有这恻隐之心啦。咱家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几个能熬的过去的呢!”
说完,长禄笑着离开了。
南方上前踢了林安歌一角,林安歌身子不稳一下子从长椅落到地上,背后的伤痕顿时疼痛起来。林安歌强忍着咬牙没叫出生来,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南方白了林安歌一眼:“别妄想你还有什么希望,还是让自己少受点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