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过多久，门却忽然被打开了一道缝隙，外面走进来了两位浑身赤裸，只裹着一条半透明纬纱的女孩，单看年龄大抵是刚刚成年的样子。

“是方先生吗？”其中比较小的那位女孩怯生生地问道。

“是我，你们是？”方卓愣在床上，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应该是廖强给他叫的。

“我们是过来服侍您的，”另外一位女孩直接把身上的那条纬纱给褪了下来。

屋内春光乍泄，满床鸟语花香。

然，鸟是好鸟，花却未必是好花。

“两位，穿好衣服出去吧，告诉安排你们的人，好意心领了，但我不太喜欢这种形式。”

“我，我们很干净的！”其中一位小姑娘忽然支支吾吾地解释起来，“是廖总特意嘱咐过我们的，今晚必须在你的房间里，要不然......”

说道关键之处，她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低下了头。

连带着同行的那个小女孩也变得十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