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早就对这种疼痛麻木,所以端坐在那里,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言笑淡淡,像是在跟谢语闲聊。

反倒是谢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也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雌竞,但手上做的事可不是这样。”

“时风本想给你留点体面,让你知难而退算了,你呢,宁可把许家都拖死,也不肯放弃祁二少奶奶的身份。”

“所以,许听雨,你装什么高贵呢?不过是踩着父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

这次,谢语的话让许听雨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又知道什么?”

谢语却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嫌恶。

“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听雨,享受着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开心了吗?”

“哦,是了,你还能站在舞台上,那是开心的了。我啊,真替你爸不值。”

说完这些,谢语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轻蔑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听雨浑身僵硬,如至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