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用200块的戒指羞辱她,她在婚礼上默默忍了。
一转脸,就会让老爷子知道。
然后从老爷子那拿到一批珠宝当补偿。
可拿到了吧,又几乎从不碰。
从前,他只当这都是她以小博大的小手段。
可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我什么都不要,祁时风,我什么都不要。”
她在学着讨好。
可滔天富贵滋养出来的清贵,从她眉眼间透出来,让人无法看低她。
祁时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没看她的眼睛,深眸细细打量着她脖子上的那道鞭痕。
脖子上这道没有破皮,经过一周的休养,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瘀青色。
她太白了,仍衬得这一道痕迹十分刺眼。
祁时风伸出指尖,轻轻在她脖子上抚过。
他的指尖微热,有些痒,许听雨往后缩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止住身形,皱眉轻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