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时间,现在带人去捉奸,拿捏得刚好。
沉晏担心她,却没直接表现出来,只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送她。
“真的不要我去吗?要是那两人恼羞成怒,伤害你可怎么办?”
沉晏知道这件事,眉眼中满是担忧。
他当时并不建议许听雨这么做,恶心了自己,还不一定有用处。
毕竟对方都在媒体上这般高调了,就算是被捉奸在床又怎么样?
可许听雨坚持。
因为无人知道,在祁时风让她相信他的时候,她可耻地心软了。
这个男人密不透风地盘踞在她的心头,从离婚那个念头开始的时候,她下了很大的力气,想将他拔除。
可哪有那么容易呢?
她这般虔诚热烈地爱了他多年。
这件事,融入她的骨血,每拔出一点,都要痛得死去活来一次。
她也是在这件事上,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优柔寡断。
这一年多来,长久独自一人发呆的时光,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折磨她的从来不是祁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