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他的思绪有些迟钝。

但他跟她讲条件似乎是本能,所以她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他便道:“好,但你要跟我一起。”

简直是无赖行为。

许听雨觉得她就该狠心将他丢在这里不管。

可不等她有所行动,男人就已经贴着她的耳垂,喊了她一声,“老婆。”

这一声,似乎是情至兴头,低沉似情人呢喃。

许听雨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初遇的那一个夜晚。

悸动如细雨挥洒人间,让她再没了恼意。

她终究还是先去浴室放水,准备回头去扶他的时候,他竟然已经歪歪倒倒地走过来了。

不等她说话,他又朝她抱过来。

这么黏人的祁时风也是罕见。

许听雨却没心情跟他闹,严肃着脸提要求,“自己先把衣服脱了。”

醉了的祁时风虽然黏人多变,但也听话。

听了她的话,就乖乖去脱衣服。

他的手极为漂亮,搭在衬衫口子上时,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几分干净禁欲的诱惑。

他就这么斜靠在门边,慢慢吞吞地脱衬衫,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