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渐渐升高,似乎要将两个人都燃起。

祁时风忍不住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口,警告她,“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连轴工作,又赶了最快的飞机回来,将她抱进怀里,安心之余,才允许自己释放出淡淡倦意。

许听雨听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咬在她锁骨的唇轻得像是羽毛,却又刮得她又痒又烫。

他们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次,她自然知道他意乱情迷时的反应。

这个狗男人,果然每次见到她都没安好心。

绯红不知在什么时候爬上了她的脸,又渐渐蔓延到了耳尖,像是他傍晚下飞机时,窗外那未散的晚霞。

许听雨就算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再乱动。

只嘟囔了一句,“你快点起来,祁时风,你重死了。”

她自认这句话充满了抱怨。

然而听在祁时风的耳朵里,是说不出的娇滴滴,软绵绵。

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可以说是娇声软语,百转回肠,叫人欲罢不能。

他还没平复的火燃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