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缘也只是她随口一说,主要是不想跟对方总是牵扯不清。

昨天在医院里,那些人也提到了祁家,这让她有些莫名的挫败感。

抛开她跟祁家的恩恩怨怨不说。

难道她努力走到了今天,也永远摆脱不了祁家的“光环”吗?

是不是只要在祁时风身边,她永远都只是一个附庸品呢?

所以她才会无比烦闷,连带着看祁时风都非常不爽。

“我一直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是,祁总,你知道你要什么吗?”

她低头看着祁时风,笑得风情万种,可眼中都是薄凉。

祁时风被她这份薄凉刺得心中一痛,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要失态。

可他是祁时风啊。

是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人,是挑起祁氏重担,多年来从未行将踏错过一步的男人。

所以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虚虚扶着她,好似害怕她会从架子上摔倒,又绅士地保持了距离。

“我从前或许不知道,但现在我很清楚,我要你,要一个家。”

他眸色发深,却坚定不移地看进她的眼睛里,语气是那样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