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她朋友不行,他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祁时风也显然想起了这件事,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抬手将她的发丝轻轻柔柔地捋在耳后。
“我太太,还真是爱记仇。”
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齿,白得跟上好的瓷器一样。
多年前,他说她交友不慎时,她仰着一张瞬间惨白的脸瞪他,然后一周不肯跟他说话。
现在,她在岁月无声地滋养中,出落得娇美艳绝,仰头看他时,再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现在是从容的,镇定的,随时随地,都能将他抛之脑后的。
这让他很有危机感,也就不得不吐露了当年真相。
“我当年会批判你的交友圈,确实是我出言不逊,但我只为我当时的言辞不当道歉,不为我的愤怒道歉。”
许听雨一听,好嘛,道歉还只道歉一半,这算什么道歉态度?
“怎么,就因为我朋友打碎你的花瓶,你就说我交友不慎,这只是措辞不当吗?”
说着,她就要推开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