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给许听雨拨通电话,祁时风就突然出现了。
“沉少,听雨在感情方面有点迟钝,所以她可能一直都没看出你的心思,也就没有跟你说实话。”
“我们到目前,都还是各种意义上的夫妻,我知道沉少流连花丛,可能不在意虚名。”
“但堂堂沉少,也不希望自己冠上第三者的骂名吧。”
祁时风的伤并未有所好转,甚至因为这两天的折腾,看着比刚受伤的时候,还要严重。
至少,声音都是沙哑的,显然是感冒了。
这也是他愿意让许听雨先出院的原因——她要是留下来,再被传染,就不好了。
他对许听雨处处妥贴纵容,就算她不承认跟自己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也没事。
但不代表,他对觊觎者也这般纵容。
沉晏脸色一沉,一贯带着笑意的桃花眸中,满是寒意,“所以,连离婚这件事,你都算计了她?”
不等祁时风回答,他又冷笑连连。
“也就说,她堂堂一个祁氏总裁夫人,四年前,去国外的时候,身上连一千美金都拿不出来。”
“你们哄骗她,哄骗所有人,将她扫地出门,就是为了斩断她所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