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挂全家福的地方，也没有挂别的东西，就那么空在那里。

祁时风也跟了过来，解释道：“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只拿过两张照片给游游。”

“我知道。”

许听雨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全家福和爸爸弟弟妈妈的照片，都在章秋搬家的时候，带走了。

而且是在许听雨的注视下发生的。

但是她当时什么都没说。

那时候事情太多太急了，她心力交瘁，不想再自取其辱。

祁时风深深看了过来，“听雨。”

“不用安慰我，我早就接受了。”

许听雨摆摆手。

她早就可以接受，章秋不那么爱她这件事，所以现在，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在屋子里又转了几圈，才重新看向了祁时风，“所以，当年为什么没跟我说？”

祁时风也很委屈，“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很紧张，几乎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