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面对张婉他们时，就又变了一副嘴脸。

准确来说，在他的眼中，张婉也好，陈春遥也罢，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跟工具没有区别。

自然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这一巴掌带起的掌风让许听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祁野注意到了，又温和了语气，“听雨，你别怕，我不会打你的，你别怕我。”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许听雨瞪着他，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手腕。

“你跟我过来。”

他的语气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可听在许听雨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

一个人，连自己的兄弟都可以残害，还有什么底线呢？

她剧烈挣扎起来，猛地推了祁野一把。

他最近确实身体不太舒服，一来是精神高度紧张，睡眠很少。

二来，也是因为布局多年，终于到了收获的这一天，之前的疲惫好像全部都被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