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吗?”
沈初有些心虚,眼珠子咕噜噜直转。
她没忘。
但她不敢说。
裴渊的玉骨扇压在了她的肩膀上,沉声问:“说,上次答应我什么了?”
玉骨扇压得肩膀有些痛。
沈初耷拉着脑袋,小声说:“下次有情况,不许擅自行动。”
裴渊冷笑,“很好,看来你记得。
言而无信,知错犯错,沈初,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呦,看来火气真的很大。
沈初眨巴着大眼,满脸诚恳。
“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擅自行动了。”
“呵,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我....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哼。”
沈初咬咬嘴唇,有些不耐烦了。
她推开压在肩膀上的玉骨扇,小脸一板。
“这也不能怪我,殿下你根本不相信宁安候府是清白的,又不同意我调查这件事。
咱们俩既然意见不同,自然也不会同意我去拿证物,我只能自己去拿了。”
裴渊眉头紧锁,“我什么说过不相信宁安侯府了?”
沈初瞪圆了眼睛惊呼。
“殿下这么快就否认自己说过的话了?你说不能只凭江宏志的话就妄下论断,
你还说凡事要讲究证据,我现在就是拿证据给你看啊。”
“你!”裴渊被他气得额头青筋都要出来了。
他气呼呼地瞪着沈初,恨不得掰开他的脑袋瓜看看他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明明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宁安侯府的案子上就犯轴呢?
一个人就敢单枪匹马去拿证据,简直要气死他。
天知道他在知道沈初可能被水冲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他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找到沈初。
找到他,狠狠打一顿,然后再带回去看守起来。
看他还怎么独自一人往外跑。
也是在那一瞬间,他不得不承认一点。
该死的,他似乎,真的,对沈初有了异样的心思。
他好像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