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宁半信半疑，“真的吗？”

凌策笑眯眯地点头，“骗你是小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晚有没有什么发现吗？”

李安宁定定打量他片刻，小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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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沈初用过早饭，洛衡就来接她了。

两人直接去了天香楼。

下车的时候，沈初特地留意了周围的环境。

天香楼的正门开在明德班背后的街区，可以说与明德班背靠背。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两座院落是连在一起的。

天香楼的正门是很平常的两扇黑漆木门，就像大户人家的后门一般。

洛衡亮出请帖之后，立刻就有人热情地引着他们进了花厅。

“两位公子稍坐片刻，奴家立刻去请赵管事。”

赵管事是位年过四十，风韵犹存的妇人，未语人先笑。

“哎呦，这不是扬州首富洛公子么？哪阵风把您吹到我们天香楼来了？”

洛衡惊讶挑眉，“赵管事认识我？”

赵管事笑得花枝乱颤，“洛公子说笑了，您是扬州首富，如今又是京官，咱们扬州人谁不认识您呢。”

她目光一转，落到沈初身上。

“不知这位公子是？”

洛衡道：“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他姓沈。”

“原来是沈公子，久仰，不知两位公子今日来天香楼，有什么需求呢？”

沈初似笑非笑，“赵管事这话问得好笑，我们来天香楼，你说能有什么需求呢？”

赵管事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轻轻拍了下嘴。

“沈公子说得有理，我该掌嘴，二位公子尽管说喜欢什么样的，我一定给二位公子找来。”

沈初与洛衡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忽然听到洛衡冷哼一声。

“都说店大欺客，没想到天香楼也是如此，赵管事是看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吗？

其他客人来这里，难道赵管事也是这么招待的吗？

不妨和你说句实话，我这位兄弟可不是普通人，他挑选的人也不是为自己准备的，是要送到天下最尊贵的地方中去的。”

赵管事眸光微闪，看着沈初的目光多了一丝打量。

沈初唰一声打开了手上的折扇，神情淡淡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