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仔细看了看,一拍大腿。
“就是他,就是这个天杀的。他的耳垂很大,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
沈初让人将婆子带了下去。
于峰好奇地探头望了望桌上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人眉毛浓黑,眼睛细长,鼻直口阔,嘴唇较厚,耳垂十分饱满。
于峰又挠头了。
“夫人怎么会知道凶手的长相?”
沈初道:“这是今天我在驿馆门口撞到的人,那个以甘老实的名义进来收泔水的男人。”
“是他?原来凶手长这样啊。”
沈初抬头看过来,“你认识这个人?”
于峰盯着画像看了许久。
“看着眉眼之间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忍不住又抓了抓头。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沈初道:“别急,你慢慢想想看,想到了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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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凌策才回来。
进门先问张侍郎的情况。
韩枫:“情况暂时稳定下来,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
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沈初倒了杯茶递过去。
“不是验尸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凌策咕噜噜连着喝了四五杯茶,瘫坐在椅子上做挺尸状。
“别提了,这御史真不是人干的活啊。
你说你,给你家申冤完了早点辞官多好,我也不用跟着你遭罪了。”
沈初无语,她要能辞官早辞了。
抬脚踢了踢他,“快说说那边什么情况。”
凌策任他踢了一脚,竟然连抬腿都懒得抬了。
可见真累狠了。
他掀了掀眼皮,道:“我查过了,尸体真是觉明。
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儿早上辰时末,巳时初左右。”
“确实是咬舌自尽?”
“嗯,咬舌出血导致的窒息而亡,这点我还是能判断的。”
沈初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