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敖地的样子,富海心里这个痛快,要不是没有崔宇帮忙,这一箭双雕的结果根本没法实现。
可这并还没有结束,既然做了那就索性一次做到底,被压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做抉择的时候,事关生死富海也就顾不得兄弟之情了。
“二哥,您这大张旗鼓的跑到我家来,您这是兴师问罪的节奏,可在没有确切证据的前提下你这样,我觉得我应该让家主来评评这个理了。”在把敖地逼到角落,富海不忘再来个落井下石。
果然一听到富海要去禀告家主,敖地有些发慌,他坚信家主知道以前他们兄弟几个做过的恶心事儿,当时人家富海可没有像自己这样,现在反过来了,可自己却不依不饶的,这要是真闹到家主那里,那自己这在家族里的形象算是毁的差不多了。
富海这边的下人同样被别家的人压迫了许久,但他们都很懂事,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给主子添麻烦的事儿他们从不会做,如此一来他们没少被欺负。
今天,特别是刚才富海的那番话,算是替他们出了气,而且看二少爷那吃瘪的表情,之前受过的所有委屈顷刻间全都烟消云散掉了。
“富海,二哥我这也是被那贼人给气糊涂了,是啊,有谁告诉仇人自己的家门的,对不住了啊兄弟,这大晚上的把你吵醒,那什么,你继续睡,去睡吧,哥哥我再到别处去找找。”敖地朝着富海挥了挥手,便试图把这事儿给结了。
“别啊,二哥,您这来都来了,怎么也带人到院子里搜搜,万一真藏我这院子里了,你不也省事了嘛。”富海虽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但这等机会怎可轻易放过。
不想搜吗,怎么可能不想搜,只要搜出来,他敖地就有底气把富海直接从家族大比中给除名,可要是搜不出来,那无异于给富海留了一个把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人家一提,自己就得退一步,这样实在是太憋屈了。
“少爷,我看有人往西边冲下去了,是不是咱们要抓的人啊。”敖地的智囊一个留着两撇燕尾胡的中年男人略显慌张地说道。
当时富海真想给自己这个智囊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台给搭的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