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在了玉佩上,以肉眼可见的快速消失。

她终于知道为何这玉佩带一点点淡淡的粉色了,应该是吸收了血液的原因。

仔细看还能发现,里面有像血管一样的红细纹,很细很细。

“没事吧?”黑袍上前扶住,用手绢为她擦了擦嘴角血迹。

莫芸姚将玉佩通过袖子遮挡放入空间,摇头道:“没事,我吃药就行。”

说着拿出一颗内伤药吃下。

宁管事这时候警惕地往后退,想要逃跑出去。

她怕,怕黑袍挥立马杀了她。

就在她转身要打开房门时,一股吸力将她吸了回去,后脖子被黑袍掐住,“我可没有让你走,只要你说清楚目前的战况,我就放了你。”

宁管事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不得不听她的安排。

她身子止不住的哆嗦,颤抖着嗓音道:“好,我......我说......”

......

前方客栈。

路鸳在屋内来回踱步,时不时往窗户外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