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也不知道她是惊讶黑袍的冷血，还是震惊年纪，说完后就催促她出去。

小木脱下臭烘烘的衣裳，沐浴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再刮掉胡子，梳理好头发，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就在他对着水盆里面打量胡子有没有刮干净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抹场景。

牛牛被抢走那一夜，他在跟黑衣人打斗时无意间瞥见黑衣人首领的水中倒影。

那倒影边缘闪过一瞬金色光晕。

当时情况危急，感觉或许是眼花就没多想，继续跟人打斗。

小木回过神就匆匆前往莫芸姚的房间，他来不及敲门就将门给推开，“莫主子，我想到了一个细节！”

莫芸姚闻言，急忙问道：“什么细节？”

小木立刻说起之前想起的事情，众人听后却是没有露出欣喜之色。

这根本不是什么有用的线索，听起来反而像是小木当时的错觉。

倒影中有金色光晕，那人也应该有金色光晕才对。

若是人跟倒影中有区别，那就有些邪乎了。

夜瑾寒沉默片刻后说道：“或许只是你的错觉，我已经决定好让人去晨阳国那边调查有没有陶姓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