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不知道我是我。”
老太太见他神色怆然,虽不知真心便也猜到那是一个漫长又曲折的故事。
这么说来,自己孙子这次输的彻彻底底。
她轻叹一声,“你放心,既然你没有跟笙笙挑明,自然是有你的顾虑,我也不会多嘴。”
周宴沉点头道谢。
黎尤笙结完账回来,就看到包厢里只有周宴沉,老太太已经不在了,她疑惑地问了一句,“奶奶呢?”
“陆家的司机到了,把人接走了。”
“哦,那我们也走吧。”
临近外婆做手术,黎尤笙很紧张,接下来两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医院陪着外婆。
没有陆家人来找麻烦,也没有安宁不依不饶,她落了个清闲。
黎尤笙拉完曲子,凑近病床边,用着寻求夸赞的语气,“外婆,这是我新做的曲子,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你以前最喜欢听我拉小提琴了,等您醒来,我天天拉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