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尤笙想了想,刚在维也纳办完个人演奏会的,脑子里立即闹出一个人的名字,“谢在野?”

杨茜点头,“正是这个小祖宗,傲着呢,没人能压的住他。”

说着,她头疼的揉着眉心,“还得提前做好应对准备,说不定哪天又给我整出麻烦来。”

黎尤笙笑出声,“有这么夸张吗?”

“比这还夸张。”说话的是从外面进来的萧忆清,“那小子,说是我干儿子,却比我老子还难伺候,你可小心点,他是冲你来的。”

黎尤笙一愣,“我?”

她好像不认识这位活爹吧。

萧忆清叹了口气,“也怪我,过去那三年,一直可惜你没跟我出国,便多说了几次,这小子却记在了心里,说我拿你打压他,可怜见的在,我是真冤枉,然后就把你记恨上了,好几次说要找你单挑,之前他不得空,现在有机会了,你还是躲着点,这可真是为活爹。”

黎尤笙明白了。

就像家长经常夸人家的孩子贬低自己家的孩子,时间长了,自己家的孩子就怨恨上了别人家的孩子。

可她这也太冤了,人还没见过,就惹了个冤家。

她以后还是躲远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