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沉默下来。

等周锦走后，他看向窗外，眼底的愧疚和悔恨再也藏不住。

次日，不用去剧组，黎尤笙把这段时间收集出来的素材谱写成曲，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五秒，却让徐导满意地只拍大腿。

徐导是从电影的黄金时代走过来的，那时候影圈还不现分工那么明显，一个导演，不仅要干摄影的活，连编剧的活也干，甚至音乐也有涉猎，自然对电影主题曲要求比较高。

听完这一小段demo，徐导说了一下想法，又提了几点建议，黎尤笙拉动琴弦，融合了徐导的建议修改了一下。

“好好好，实在太好！”

听完修改后的demo，徐导彻底满意了，难得的露出笑容。

工作时候的他，一向不苟言笑，且对演员要求极为严格，从开机以来，除了吐沫星子乱飞的骂人，几乎就没有见他露过笑脸，待谁骂谁。

像今天这么开怀大笑，还是第一次，尤其可见，他对这段创作有多么满意。

本来以为要在录音棚待一天，却因为黎尤笙超高的效率，下午两三点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