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扫在皮肤上会很痒,我突然恶胆丛生,拿起一缕头发在他的鼻尖扫了扫。

顾之墨本能的打了个喷嚏,但没有躲开。

我盯着他的脸上,什么异常都看不出来。

有别的车驶过来朝我们按喇叭,司机师傅催促,我才坐进车里,报了艾伦给我的地址。

整个车上都是酒气,我被熏的想吐。

我转过头,看着靠坐着紧闭着眼睛的顾之墨,拽了一下被他拽着的手。

一丁点都拽不开。

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怒意,我抬手猛地对着他的手背打了一巴掌:“松手!”

“啪”的一声,顾之墨的手背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你在不松手,信不信我在给你一巴掌?”

大概是真的疼了,顾之墨竟然真的松开手。

我收回手,懒得再看他一眼。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顾之墨家门外。

我把他从车上弄下来,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我身上。

我这刚大病初愈,实在承受不了他这么大一个,勉强扶着他走了两步,连门口都没到,脚下一个趔趄,便都往地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