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唯一跟我不对付的就只有陈玥?

是她吗?

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人否定掉。

以陈玥的家庭,不可能随随便谁便拿出一百万来雇绑匪。

那能是谁呢?

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顾之墨手术用了麻醉,一时半会他也醒不过来。

我想离开,但脚步怎么都迈不开。

坐了一会,不适感逐渐蔓延全身。

又过了两个小时,顾之墨的管家出来:“乔小姐,少爷醒了。”

顾之墨醒了……

我深呼吸一下,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消失。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的一瞬,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跌入黑暗里。

再醒过来,太阳已经透过窗帘薄薄的纱透进屋内。

我睁开眼睛,顾之墨的声音便在我耳边:“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妈,快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