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庸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从五品的武略将军。”
“老子是武毅将军,比你还高一头!”
“家里赏赐的银子也不少,过阵子准备搬出去了,不在这破胡同里住了,正儿八经弄个大院子!”
“我这次赏赐的主要是补药,我马上也快炼脏了!”
“好好好,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真是多亏咱们家大人。”
“是啊,要不是他领着咱们打胜仗,哪里混到今天,在鄱阳县那破地方,就算是不死,一辈子也晋升无望!”
“等到扩营之后,咱们肯定还能继续往上走一走。”
“诶,老许!”
朱仝看着在吃花生米的老书生:“咋没听说你升官,好像就给了你一些银子?”
“啥情况?”
赵康放下筷子:“就因为你没修为没职位,就真当成阵卒了,有些不公平吧?”
“的确。”
冯庸说道:“我记得有两次垫后,都是你跟着隔壁白将军一起去,差点都回不来,危险着呢,好歹也是你指挥的,怎么不也得给你封个官儿当当?”
“嘿~”
许文才喝得有些醉意,他看似不在乎地说道:“实不相瞒,许某人不在乎~只要我这一身才华有地方施展,活得就不算憋屈!”
“装什么呢?!”
朱仝一语道破道:“从明州回来以后,就是你个老小子经常躲着喝闷酒,以为我没看到?”
许文才不语。
众人沉默。
一开始陈三石安排他来管理大家,很多人心里都是不爽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也就都服气了。
许文才的辛苦不显山不露水,但大家都牢牢记在心里。
平日里训练、执勤安排、作战前的战略部署、粮饷、阵亡家眷的抚恤工作,以及其它后勤,一两千人的管理工作,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负责主要统筹规划的。
因为陈三石平日里太忙,这些琐碎事务总得有人管理。
所有的担子,自然也就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在军营里的时候,他们经常三更天起来尿尿,还看到许文才在处理公务。
这要是只赏赐一些银子,实在有些太不公平。
“大家别急。”
汪直开口打破安静:“三石你们还不放心吗,他平日里忙着修炼还不忘记给你们熬药喝,头几天还给你们弄了头异兽开荤,怎么可能忘记老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