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本来就消瘦的吏员像只猴子,他撕扯半天,非但没能得逞,反而是自己被抓花了脸,鲜血流的浑身都是。

“你。”

曲元象又指派一人:“冲锋!助阵!”

“我、遵命!”

结果。

两个硬生生是没能伤到潘氏丁点儿。

“啪!”

“够了!”

公堂之上,曲元象重重拍下惊堂木,做出最后的决断:“两个都拿你不下,由此可见你在胡说八道,你家叔叔是清白的!来人,把这个潘氏和他们那个管家,给我拖下去关进大牢!”

“诶哟!”

男人感激涕零:“青天大老爷啊!”

案子没有冤枉。

因为陈三石注意到,那个管家早就提前跑路了。

只是这不意味着事情没问题。

他能从那个酒鬼修士的眼神中看到轻蔑,对这里所有人的轻蔑,就仿佛这里的一切,真的就是此人用来游戏的棋子而已。

再任由他胡闹下去……

偏偏此人修为不低,手里又有金牌。

陈三石只能离开,转而来到威武侯府邸。

他在下人的领路下来到院子里,恰好看到满身血气的吕籍在院子里卸甲,聂远则是在旁边小声地与其商议着什么事情。

“师弟?”

吕籍沉声道:“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大师兄,应该很清楚。”

陈三石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根本不需要多说。

“哦。”

聂远连忙站出来解释道:“这个啊,是昨天夜里那些本来已经归顺的蛮子又突然造反,事发突然,师弟你又在闭关,还好大师兄及时……”

“说实话。”陈三石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