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另辟蹊径,做起了皮肉买卖?”

她自上而下打量了裴远舟一番,啧啧摇头,

“只是你开张之前,也得先照照镜子,瞅瞅自己那泼皮二两的,能值几个钱。”

裴远舟羞得脸红到了耳根,

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她欲壑难填,坐地起价!

于是双手用力攥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

“好!你既不满足,那便三次!一月三次,已是给了你天大的恩赐!”

“但前提是,你以后得继续管着侯府的开销,用心侍奉母亲,也不能再找霜儿麻烦,不然我......”

“不然怎样?”沈秋辞打断他的话,挑眉看他,

“不然你就不睡我了?”

裴远舟愕然,“你一个姑娘家,青天白日将这些荤话宣之于口,也不嫌害臊?”

沈秋辞清冷一嗤,“你一大家子黑吃白拿这么些年都不嫌害臊,我害臊什么?”

她敛回眸光,再不看他一眼,

“我还是那句话,沈家再不会贴补侯府一文钱。”

“你若是对我不满,大可以休书一封与我。”

“日后你我一别两宽,我家财万贯自生欢喜,你家徒四壁唯余伤悲,也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