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徐郎中横眉立目瞪着她。
沈秋辞默然不语,目光平静无波的与他对视着。
徐郎中闷哼道:“看来二姑娘是舍不得银子。”
他耸肩摊手,一副小人嘴脸,“成吧,那我就只好把你狸猫换太子的事儿,公之于众了。”
说罢负气甩袖,转身要走。
沈夫人慌忙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不能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回身紧紧攥着沈秋辞的手腕,想从她手中将银票取回来,
“阿辞,你听话,快把银子给他!”
“你长姐和丹阳侯府的婚事是陛下赐婚,你顶替你长姐身份这件事等同于欺君之罪,若是传了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见沈秋辞仍死死攥着银票,急得落了泪,
“阿辞,你听母亲的话好不好?钱不重要!他想要什么给他就是了!”
“母亲只有你了......母亲不能让你有事!”
沈秋辞看着沈夫人婆娑的泪眼,心底翻涌起阵阵绞痛。
印象中,母亲总是明媚的、高傲的,无论何时,唇角都噙着暖煦的笑。
她也出身武将世家,从前闲暇时,常会在庭院里与父亲耍上两套花枪,
一招一式,干净利落,英姿飒爽。
这样肆意洒脱的女子,